“哦,你确定吗?”华兰茜的双眼充满了愤怒。
“是他,我问他的时候他承认了,他说一个好的想法要比一个朋友重要得多。他还落井下石地说,‘雷德芬,你要知道,有些事情是金钱买不到的,比如说钱不能买一个祖先。’多么残忍啊!我受了很大打击,最糟糕的是我的理想和幻想也被摧毁了。后来我成了一个厌世的青年,不愿意结交任何朋友。离开大学那一年,我遇到了埃塞尔。”
华兰茜颤抖了,巴尼双手插在口袋里直视着地板,根本没有察觉。
“我想爸爸也和你提到她了。她是很美,而且我爱过她。哦,是的,我爱过她,现在我也不会去否认或是轻描淡写。那是一个孤独浪漫的男子激情的爱恋,是真诚的。我当时以为她也爱我,我真的好傻。当她答应要嫁给我时我真的高兴极了,这种狂喜持续了几个月,直到我发现她不是真心的。一次不经意间我偷听到了她的话,一次就够了,那次注定的偷听彻底把我击垮了。当时她的一个朋友问她是如何能接受雷德芬医生的儿子和那专利药剂的背景,她笑着说,‘他的钱能给药片镀金,能使药水变甜。妈妈让我把握住他,我家要破产了。但是,唉,他靠近我时我还是受不了他身上松节油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