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至于陆彬杨一停筷子,齐曈就放下了筷子,明明没吃饱,陈峰也解脱般的放下筷子。
陆彬杨把车钥匙丢给齐曈,她去过公寓,而且路很好找:“你自己先过去,我和峰子说点事。”
齐曈笑得很勉强:“我想去见个朋友,行不?”
“最晚九点把车开回去。”这就是同意了,让她九点前连人带着回去。陆彬杨看眼“乖巧”了一顿饭的陈峰:“走。”
峰子很警觉:“干什么?”
“找个地方说你项目的事情,看看怎么操作。”
这个饵料陈峰不得不咬,于是跟着陆彬杨走了。
齐曈一人呆坐半晌,意兴阑珊,懒得换地方,索性对侍应生说:“把菜撤下去,上酒,要白的。”
然后给瑾儿打电话,约她出来。
瑾儿很兴奋:“你什么时候回来的?不是陪你爸爸去北京看病,我还以为怎么也得在那儿呆半个多月呢。”
齐曈拿起酒瓶往自己的水杯里倒,瓶口冲下,酒水咕嘟嘟的流出来,半天才到了半杯。呛人的酒气直熏眼睛,眼里立刻雾气迷蒙,就要聚成雨了。
齐曈说:“瑾儿,你快来,快点儿,来陪陪我。”
瑾儿听出齐曈语音在抖,慌忙出门打车奔了过来。
进了餐厅,一眼就看见齐曈一个人软软的趴在桌上,桌上的酒瓶已然空了一个,她头枕在胳膊上,另一只手中的杯子摇摇欲坠。脸色潮红,目光涣散,人已然醉了,情调雅致的环境里,四周的人都不时的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