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维尔欢迎你,伍斯特先生。”他开口道。
“哎,西德尼!”那姐姐说,“你看伍斯特先生像不像复活节在奇普利讲道的布伦金索普教士?”
“哎呀!真不是一般的像!”
这两位盯了我一阵,仿佛我在玻璃箱里展出似的。我也回瞪着他们,并把这位小姐仔细地打量了一番。她果然和阿加莎姑妈口中“如今伦敦那些胆大妄为的年轻丫头”不一样。没剪齐耳短发,也没有吞云吐雾。我好像还没讲过谁这么——正经,就是这个词。她的裙子普普通通,发型也普普通通,面色平和,像圣人似的。我不想乱充福尔摩斯什么的,不过第一眼看到她,我就忍不住想:“这姑娘在教堂里弹管风琴!”
于是乎,我们先是彼此大眼瞪小眼,接着寒暄了一阵,然后我就告退了。不过脱身之前,不免被安排下午开车带这对姐弟出去兜风。一想到这,我大感抑郁,觉得只有一件事好做。我立刻回到房间,翻出腰封,绕在腰间。
我转过身,吉夫斯吓得一个倒退,像匹受惊的野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