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傅林也叹了声气:“说起来,也是我这个做兄长的,没把他教养明白的缘故,若是我早些把他扶回正轨,他也不至于像现在这样。”
“和你没关系,一个人若是想学坏,那就是一个念头的事,你拦是拦不住的。据我所知,你那庶弟出生起就没再你身边,是被他庶母带出门养的,回到你身边时性格已经定型,早就不好改了,又岂是你一个人的责任。”
话说的再多,曲傅林不伤心是假的。
“皇后娘娘还说了什么?”
程阁老把程皇后亲笔所写的那封信拿了过来,递给曲傅林看:“上面还写,皇上让他把假造的通敌叛国的证据藏于你那儿,最近和他接触你要分外当心才是,另外还有一批黄金,过不了多久会运到他那儿,暂时只知道这些。”
“这件事不是小事。”曲傅林细看了那封信,然后捏着信纸的一角,凑到烛火前,火舌舔舐着信纸,很快就让它变成了一股灰。
“你要仔细打算着,有什么我能帮上忙的,你一定不要客气。”
曲傅林摇了摇头:“不成,程兄,咱俩现在还是继续避嫌着的好,否则我若是自救不成,你起码不会被我拉下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