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脸颊消瘦,尤其是两鬓,往里凹着,给人一种十分狡猾又阴沉的印象。
我这一脚踩得很重,平常书生早就痛得喘不过气来了,可是他不但能正常呼吸,还有力气来掰我的脚:“皇妃,你要杀就杀,无须这样污蔑我!我在凌皇府多日,在场的人都知道我是不会武功的!”
“是吗?”我朝二十九使了个眼色,二十九伸手固定住了他的手。
我朝众人挥了挥手:“各位,你们可看清楚了!”
众人面露奇怪地看着我,我的脚踩在了幕僚紧握成拳的手掌上,我踩得很有技巧,没多久他就痛得松开了拳头。
我捡起地上的剑指着他的指尖道:“众位先生都是饱读诗书之人,应当知道,常年习字的人中指右侧会长老茧,可这位先生却是指腹有茧……”
我的话还没说完,就有他的同党站出来替他说话:“他是擅长音律的幕僚,皇妃,他不过是不赞同你和凌皇的婚事得罪了你,你怎可凭一己私欲毁他的手指,让他再也不能弹琴!”
这话一出,立即引起了其他几位先生的不满。
的确,这些幕僚很在乎自己的才学,在他们看来,知音难求,知己难遇!
三皇叔当初收服他们是因为欣赏他们的才学,要是现在我一直踩着这位幕僚的手,势必会毁了他的手指,让他再也无法弹琴,等于是夺走了他的才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