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这身子,生一场病便要了半条命去,实在难养。
瞧人喊着冷,沈珏也不忍心,又将被子替人裹上了。
俯身握着白玉安的手,抚着他的乌发哄着,当真是心疼坏了。
外头太医的声音在外面响起的时候,沈珏才坐直了身子,眼里半分倦怠也无,就喊人进来。
阿桃神色不定的跟在太医身后,看了看白玉安仍旧裹着被子,心里稍稍安定了些,又走到了床边。
她看向沈珏道:“奴婢来扶着公子。”
方太医看向床上的白玉安,这样子像是病的厉害,就道:“不用扶着,我还是先来诊脉。”
阿桃神色不定,背过身去拿白玉安的手臂。
只是俯下身时几乎快哭了出来,捏着白玉安的手心道:“公子,太医来诊脉了。”
手心上一阵疼,白玉安动了动。
阿桃看白玉安没什么反应,后头又有沈大人和太医站着,简直快哭了出来,又往白玉安手心上用力捏了一下。
沈珏皱眉看阿桃去拿白玉安的手臂半天,不由不悦道:“还磨蹭什么。”
阿桃心里一颤,下了狠心,又用力掐了那手心一下。
这时方太医已经坐在了床边上,问道:“白大人是如何成这样的?”
阿桃还没说话,沈珏就在旁边道:“被凉水冲了。”
方太医点点头,就去从阿桃手里拿白玉安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