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天后,青夏之扉就要开启。你是我们的希望。”风扉生又踹了我一脚,我趴在地上,她的脚压在我身上。“要是再让我抓到你逃跑,小心我抓你去喂蛇。”
我站起来,然后拉着另一我站起来,冷冷看着风扉生。
“我们十万大山的命数系在你身上。”风扉生说。她裹着宽大披衫,流苏垂地,半边脸遮着枯木面具。“那些机械人类不知道什么时候又会攻来,时间已经不多了。”
这颗星球的命数,关我什么事。我默默拉着我另一副身子上的手。
在这座小岛上,我整整被关了十三年,每天都在被这个疯女人做测试和实验—我的两副身体被她分开,头疼欲裂,意识麻木。这种麻痛爬过我的头皮,像是细细的藤蔓穿行在我的颅骨与头皮之间,挤开皮肤与骨质,再用藤上的倒刺钉在头皮上。
如果我再不逃跑,说不定我就会死在她的手上。
“我不敢—”“—再逃跑了。”我说。
“去测试。”风扉生守在门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