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茵茵看了看司修离的神色,接过金子:“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多谢公子。”
眼看谢茵茵离开包厢,黑衣人才从角落里上前。阴柔的声音带着轻蔑:“不过是个财迷而已。”
司修离看着桌上剩下的那墨鱼汁,勾起唇边:“贪财才好,起码很容易拿捏。”
用钱就能控制的人,简直是最简单了。“把这地契拿去烧了吧。”司修离淡淡说道。
没有什么黑心商行,也没有什么租赁荒宅,一切又是另一个障眼法。
李家的门口,李夫人犹不死心地请来了一个又一个大夫,每个大夫都是捂着鼻子从李大庆房间退出来,又尴尬地笑:“看来公子这是心病,心病还需心药医啊……”言外之意他们是治不好。
李夫人银牙都咬碎了,李大庆像个半死人一样躺在床上,裤子里头那家伙事虚软没力,而且半夜总是尿的那身下一身骚味。
李老爷死了,李夫人一个人也不可能再生出个一儿半女,怎么承受得住独苗李大庆从此成为废人的事实?
“只要你们能治好我儿,要多少银子,我李家都给得起!”
李夫人撂狠话,可这世上不是所有事都能用钱解决的,大夫的眼里也闪着贪婪,可他确实没有本事救李大庆。别看县里百姓一个个表现出恨李家的样子,可是李夫人大把银子扔出去,这些大夫还是一个个屁颠屁颠上门,拿出看家本事给李大庆看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