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蛎如坠雾里,什么“银精”、“无角螭龙”,皆第一次听说。
赵婆婆目露赞许之光,喟叹道:“唉,要是我的子侄后辈有毕掌柜这样的人才,我便知足了。”又道:“毕掌柜见多识广,说的不错。不过这同老婆子可没什么关系,我同你一样,只是听说过而已。而且你也看到了,这不过就是个玩具。”
毕岸道:“婆婆不认,在下也无法。你在王宝的水里投了毒,然后嫁祸李婆婆。今日又借二狗媳妇送玩具之际,将无心镜也送了过去,晚上敲击木鱼控制藏在其中的银蚕,袭击王宝。我原本以为你是因为没有孙辈嫉妒王宝,后来才发现原来你的目标本来就是李婆婆。”
赵婆婆抬眼望了他一眼,道:“嘴巴在你身上,随你怎么说。”又垂目念诵经文。
毕岸微微一笑,道:“不错,虽说是口说无凭,不能定罪,但小可不才,只怕从我口中说出来,相信的人据多。你以后只怕在洛阳待不下去了。”毕岸说着,走到门后一张大头娃娃贴画前细看。
这张画看起来有些年头了,颜色已显陈旧,正中一个憨态可掬的胖娃娃,一手托着个福字,一手扛着莲蓬莲花,脚下画着几条红鲤鱼,寓意“连年有余,娃娃送福”。整张画保存得相当完整,但缺了一角,撕痕很新,还有一根针带着线头插在上面,刚好扎在胖娃娃的左眼部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