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跟你生活了这么多年,你何其忍心?”
以前费罗斯在皇甫沛宁心里虽然讨厌,但也算个温润的男人,表面给人一种很可靠的感觉,但谁知道,他竟然……!
“呵呵,你只要知道,我对洁姗绝对不会如你一样做出那些伤害的事儿就对了。”
话落,也不等皇甫沛宁说什么,费罗斯已经转身离去,留下皇甫沛宁一个人在原地恨的牙痒痒,但也晓得现在不是发作的时候。
时机!现在对他来说就是等时机,一个属于帝卿的时机,只是都到了这个时间点上,为何帝卿还没来?难道是……出了什么意外?
“婚礼要开始了,为何还没换衣服?”
烈出现在皇甫沛宁身后,显然这次是真的怒了,语气也不怎么好起来,皇甫沛宁转身,面色发寒的看了看男人,很显然之前他是真的没想到这个带面具的男人竟然是冥会的烈。
深深看了他一眼,说了一句让人内心都感觉不安的话来,“但愿你们不会为今日的所做作为付出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