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守之人不仅仅是之前的一千人,弋鄀轩吃了苦头,终于增调了一些人手过来,现在那些人正在连夜赶来。
而这废弃的陷阱里依旧是一片漆黑。
弋栖月松了一口气。
正想跟夜宸卿说说接下来的事情,脑海里却忽而闪过一件事去。
“宸卿。”
想起这件事,弋栖月只觉得心里一阵异样。
她低声叫着他,抬起手来,摸索着拽住他的手臂。
她突然想起来,之前自己和炙一同去南部三州,也正是在一个无比狭小的洞口里,躲避苍流之人的追逐。
很黑,很安静。
然后……
仅仅半年过去,炙便走了。
没声没息的。
她心下一惊——那么,宸卿呢?
他也会走吗?就像炙一样,离开得毫无征兆……
不知不觉间,身子便凉了,一双眼睛也不瞧着她了。
这种莫名的相似感很是吓人,不知不觉间,弋栖月拽着他手臂的手,力道越来越大。
夜宸卿一愣,以为她是担心给人抓住,翻过手腕来,用温热的手掌攥住她略微发凉的手:“没事,陛下,他们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