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嘴猴腮的汉子霍容泰挣了两下没有挣脱,只好一屁股坐下了,愤愤不平道:“咱们练了一身武艺,不就是为了惩恶扬善吗?像现在这样给人追杀的如同丧家之犬一样,恶也惩不成,善也扬不成,真是憋屈!”
一直没开口的青脸汉子忽然道:“听说那位姓余的钦差是个公公,那咱们不如投到江东王府去,万一能和姓余的搭上线,咱们也到宫里去做个侍卫,也许有机会 能见到杨靖忠!”
富态的汉子眯起眼睛笑道:“连狂鹰那样的高手都折了杨靖忠手里,你就算当上了侍卫又能怎么样?收了心,好好的练武吧,武功不济在哪个位置也没有什么用!咱们几个人的武境,不过都是四品左右,在县里或许还可横行,到了永安又算得了什么?恐怕杨靖忠身边的护卫都能轻易击败我们!”
楼下年轻女子的哭声更大了,靠在窗边的书生终于坐不住了,起身摇着扇子走下楼去。武夫也站起身,却没有阻止主子的意思,默默跟着下楼,戴着面纱的女人冲小书童努了努嘴,两人也一起站起来,跟在书生身后。主仆四人极有默契,谁也没有说话。
见这主仆四人下楼去了,那尖嘴猴腮的汉子霍容泰终于忍不住了,指着那仆四人的背影,对刀疤脸汉子怒道:“老乔,你瞧见没有,这又一个书生要多管闲事的了!咱们几个会武的人还要坐在这里装作什么也没发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