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潼压低了声线,小心翼翼地说道:“他们说,县太爷猝死了!”
“什么?!”其他几人听了,皆是一脸惊愕。
胖丫追问道:“小姐不是只出手打伤了他吗,当时是为了自保,更何况小姐下手如果不是面对穷凶极恶之人,素来不会出杀招,所以他伤得应当不重,好好医治应当就能恢复了,可县太爷怎么会突然死了呢?”
“我、我也不知道,”阿潼也觉得甚是蹊跷,但刚才她听的那些对话里,又着实没有提及这些,“那些人都说、都说是咱们小姐把人打死的。”
“他们胡说什么!”胖丫本来只当件故事来听,现在牵扯到小姐了,她不免在意起来,“我方才还想说这人反正也不是什么好人,活该就这么死了,可这事要是牵扯到我们小姐了,可就不是这么回事了!”
“我起初听到说他死了也是这么想的,那县太爷只知维护自己人,对公正道义牵扯到的不同的人有不同的说法,就这样根本不配做这个父母官,死了也活该,”阿潼气愤地说道,“可谁知道他们议论着议论着,就将这屎盆子扣在我们小姐身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