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这边是真实的...
那他脑子里的那些不断涌出的记忆是怎么回事？
“元始安镇，溥告万灵。岳渎真官，土地祇灵，左社右稷，不得妄惊。..........皈依大道，永亨利贞。急急如律令。”
“不对！为什么啊！为什么我会有关于这个的记忆！”
申鹤的最后一番话突然点醒了他，对方是自己的师妹，也是自己亲手从明蕴镇内救出来的，她的一言一行都和自己相似，说出和自己相同的言论自然也在情理之中。
“假的！都是假的！！！那到底哪边…哪边是真的？”
他暴躁尖锐的声音突然低了下去，就像强行被打入一针镇定剂一般，脑海中的情绪正在飞速退去。
砰！
病房的门被粗暴推开，几位医生和护士涌了进来，不过见李天一安静了下来，他们准备的镇定剂也没有那个必要使用了。
“怎么了？！病情又加重了？”
主治医生迅速上前查看李天一的身体状态，并询问其发生了什么。
可安静下来的李天一只是摇了摇头，并示意对方将身上的拘束衣解开，说了句医生根本不可能相信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