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鹤川,你发什么疯,赶紧把我放下,放下来!”纪姌急的不行,用力捶打着他的肩头,试图能阻止他的荒唐行为。
“放心吧老婆,宴会厅那边有时砚帮忙招待呢,你啊只需要好好的当你的新娘子就行。”
时砚帮忙招待?
纪姌嘴角微抽,彻底无语透顶了。
儿子到底是什么大冤种啊,投胎到她们家简直就没过过一天舒心日子。
从出生父子俩就不对付,今天在台上竟大言不惭的说婚礼推迟到现在也全都怪儿子。
如今他提前跑了,把招待宾客的事也交给了儿子······
这要换做是她,非得气死不可!
可怜的时砚哦,千万可别气出个好歹来才行。
“你呀,你可真能做得出来!”纪姌揪着瞿鹤川的耳朵,咬牙切齿的替儿子打抱不平。
某人不以为然,“他乐此不疲。”
“婚礼筹备阶段很多事情都是他帮忙操办的,我看他挺高兴的,没有一点儿被迫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