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容无语至极:“谁跟你好嫁给你,简直倒八辈子血霉。”
阮思年才不在乎这个:“所以啊,我都发了这么毒的誓了,你要是不告诉我,岂不是让未来我的妻子白死了?”
温容不吭声,阮思年就不停地烦她。
“说说呗,说一下嘛!”
“说不定我还能开导你呢!”
“我告诉严居池我是猪!”
温容不厌其烦:“好了好了。说了没什么,就是……”
她也的确有倾诉欲。
于是顿了顿,温容的声音低了八度:“我就是烦。最近严居池越来越奇怪,像是变了个人一样,说什么都逆来顺受,说什么都不生气……而且前几天,他还跟我说,后悔和离了,想跟我复合。”
阮思年眼睛瞬间就亮了:“真的啊?那你怎么想?你怎么回答的?”
“我能怎么回答?”温容不免又想起昨晚上的梦。
她梦见自己跟严居池和好,全新的成婚礼,铺天盖地的红,喜乐鼓奏,她跟严居池在榻间……缠绵。
梦境太旖旎春情,而且真实的过分,她甚至现在都能想起梦中肌肤相触,呼吸交缠时的感觉。
觑着温容的神情,阮思年像是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事儿:“你脸红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