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对方的眼神过于认真，认真到她甚至不敢去质疑。
对红蔷而言，厉行昭是不可替代的，所以凡是和厉行昭有关的事，她都不敢冒险。
“你……你是认真的？”红蔷阴着脸，正色道。
褚琉玥笑了笑，道：“当然是认真的，红蔷，我很认真，只要你敢杀我，厉行昭就得跟我一起死。”
仓啷啷一声响，长剑落地，红蔷强忍着心中杀意，一字一顿地说道：“解药给我，给我解药，我留你一条命。”
“你觉得我会信吗？”褚琉玥敛去眸中笑意，看着红蔷正色道：“我不是傻子，如果我把解药给你，你会立刻要了我的命吧。”
“如果你不给我，我会让你生不如死。”红蔷看着褚琉玥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道。
“哦，那你这辈子都别想要解药了。”
红蔷看着眼前这个面色冷静的女人，心知这个人她今天是杀不成了，但如果褚琉玥不死，她如何救主人？可若是褚琉玥死了，主人还是会死，这下子，她犯难了。
坐在地上的褚琉玥注意到红蔷面色凝重，似是有心事在身，难道说是关于五皇子的？
褚琉玥想，既然红蔷能从大牢里全身而退，定是有人暗中相助。
按照红蔷的个性，她心系五皇子，若是从大牢里出来第一件事必是找五皇子，可是奇怪的是，红蔷出来后居然来找她，而且口口声声喊打喊杀。
明明临走之前她们就已经达成了友好合作的关系，可如今倒好，看不到一点友好合作的影子也就算了，还成了仇人，这里面已经有什么变故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