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成济心下一凛。
老太傅的独子周薛修文离家出走半年之久,他是知道的,也帮忙加派了人手去寻,没想到人竟然没了。
如此的话,谢文山那个杀才说的难不成是真的?
薛老太傅夫妇本就是老来得子,如今这孩子没了,两人怎么能接受得了。
薛夫人年纪大了,恐怕再难生,为了延续香火,那就只有纳妾了。
只是不知老太傅到底是怎么看上谢文山家的女儿的。
还有这谢文山又是从哪里冒出来一个女儿啊!
带着这些疑问,孟成济在门吏的接引下去见了薛老太傅。
“老师,小公子怎会……”孟成济人还没走到薛老太傅身边,眼泪就出来了,痛哭道,“都怪学生办事不力,这才酿成如此大祸,老师……”
自己的学生是什么性子,薛老太傅再清楚不过,等他走到跟前才伸手扶了一把道:“世事无常,怎么能怪你。”
“唉,老师、师母节哀啊。”孟成济点点头,擦着眼泪劝慰,心里则更加疑惑。
本以为薛老太傅夫妇会伤心欲绝,面如枯槁,没想到两人并无多少悲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