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是一个不那么准确的比喻。就像黑格尔对人类理性历程的提炼,开始是绝对观念,抽象的起点逻辑地包容了一切;然后是真实的感性对象化,这却是理性本身的实现;最后当认知主体回到起点时,它是带着全部世界复归到绝对观念的。中国人把第一阶段上的理性绝对性全部煮熟了,但始终没能跨出第二步,而西方人已经走到了第三步,因而再回到起点上。人类的文化认知总体是一个整体,西方人不是在走向东方,而是在更高的发展阶段上看起来仿佛是在向起点回复。这是马斯洛认识论的深刻意义。同样重要的是,中国文化作为极点文化是不可超越的,它不需要毁灭,也不可能被毁灭,它实在需要通过感性的实践获得新的有序结构。因为它在抽象的形式中已经达到了文化认知的最高境界,虽然这是一种空洞的无的顶点(“绝对观念”)。如果能有一个新的现实基础,一个新的社会实践功能度,我们也许用不着经过像海德格尔、马斯洛那样无限曲折的道路,达到人类总体认知的最终的具体的完满和实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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