吊顶之上的空间不小,如果一个人藏在里面,还挺宽敞。只是他不能坐起来,更不能站起来,只能躺着……
什么人永远躺着?
想到这里,我的心里硌了一下,忽然想到,如果那个吊顶里藏着一个活人,一个寄生虫,那不算吓人。最恐怖的是,那里面躺着一个死人。
走出卫生间,我忽然感到全身一冷——这里是我们的住所吗?
小鸡蛋哪儿去了?
你们可能知道,拉布拉多犬特别热情,每次我回来,它都上窜下跳,舔来舔去,怎么不见它出现?
我小心地推开大卧室看了看,里面没有人,对啊,里面很简陋,一张老式的双人床,上面铺着两床黑白格子的被子,旁边放着一张桌子,上面有一瓶维生素,这正是我的房间,维生素是小歪给我准备的,她担任化妆师,担心我拍节目的时候嘴唇干裂。
我又轻轻推开另一间卧室的门,靠暖气有一张床,被子卷起来,茶几上放着一台笔记本电脑,这家伙天天晚上玩游戏,还有一个很大的旅行包。没错,钟毅的卧室。
我关上这扇门,又推开了另一个卧室的门,那里面同样简陋,不过是季风和小歪两个女孩住的,有一股淡淡的香气,墨绿色的沙发上堆放着一袋子卫生纸,还有五盒铁观音茶。窗台上,摆着一排化妆品,还有一个相框,里面是季风的照片,她坐在城市铁路下的长椅上,安静地望着镜头,眼神有些深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