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云宝儿警告宿睿风:“心头血的事儿你敢告诉宿承御,我与你拼命。”
宿睿风冷哼:“这辈子你的命只与我有关,便是割心头血,也是我来割,他没资格!”
这话虽然听着恶心,但好歹是叫云宝儿放了心。
皇宫,太和殿。
“与朕说说,是怎么回事?”
昭仁帝在书案后批阅奏折,头也不抬地问着话。
宿承御低着头,颇有些垂头丧气的意思,“儿臣自己犯傻,甘愿受罚。”
“你打得睿宁王险些死掉,还打的是脸,这是把睿宁王的脸面丢到脚下踩啊,那你倒是说说,如何罚你才能叫睿宁王出这口气?”
宿承御没有思考便道:“儿臣可以让他打回去。”
“打回去?怎么打?给你们搭个台子,让你们在文武百官面前打好不好?”
淡淡的一句话,却是蕴含了滔天的怒火。
宿承御没敢接话。
屋中忽然响起‘啪’的一声,昭仁帝搁下手中的笔,抬头朝他看了过来。
“你最近很不像话!”
宿承御头垂的更低,“儿臣知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