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众人装备整齐，下到水中。
他们只有三个氧气瓶，林风眠自己用一个，由他去轰开鱼阵，昭若雪同苏衍何用一个，凌光和监兵用一个。
凌光敢去“混沌海”，水性自不必多说，监兵虽水性平平，但有凌光照顾她，倒也可以让人放心。
玄圃古冰川底下的河水非常独特，又清又白，很少有藻类植物，最多的是一种吃石硅的透明小虾，构成了独特的水下生态系统。
进到水底，打开照明工具，只见四下里白光浮动，水下的石头也全是白色。
一片碧绿的水晶墙上，有个将近三丈宽的通道，用水下探照灯向通道前方照射，对面的水域显得十分浑浊，无数无鳞黑鱼后一条衔着前一条的鱼尾，所组成的鱼墙无边无际，蔚为壮观，把连接外边的河道堵得死死的，水流的速度却似乎并未因此减缓，想必是在地下更深处，隐藏有其他分支水系。
苏衍和昭若雪，凌光，监兵死人，停在洞口边等待时机，林风眠手里扣着“掌心雷”游过通道，身影很快就消失在鱼阵前的浊水之中，过了很久都没回来。
也许在水下容易对时间产生错觉，每一秒钟都显得很漫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