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想下，晚了。
……
时绾和文情结束对话后，她又看了两眼那照片。
给傅琮凛发了个消息，问他什么时候回。
对方回应很快：想我了？
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自恋，时绾没回复他，放下手机睡觉了。
晚上十点多钟，傅琮凛才回到公寓。
他推开卧室，里面有盏灯光昏暗的壁灯，光线柔和的洒在床面，时绾已经睡着了。
枕边还放了本书。
傅琮凛走过去，把翻开的书合上。
他的动作很轻，大约是他挡住了光线的原因，时绾有些感知，皱了皱眉，不多时就迷迷糊糊的醒过来，半眯着眼瞧他。
“你回来了。”
嗓音带着惺忪睡意，又软又绵。
傅琮凛蹲身碰了碰她的额头，轻声道：“吵醒你了？”
时绾摇了摇头，她本来也睡得不是很熟。
她问：“几点了。”
傅琮凛：“快十点半了。”
时绾揉了揉眼，撑着床坐起来要下去。
“做什么？”
“有点口渴。”
傅琮凛挡在她跟前：“我去给你倒水。”
“不用，你先去洗澡吧。”说着她顿了顿，仰头看他，“是不是抽烟了？”
“只抽了一根。”
时绾动了动鼻子，哼道：“还有一股女人的香水味。”
“不小心碰上的，我现在就去洗。”
等傅琮凛洗完澡出来，嗅了嗅自己，除了属于时绾沐浴露的气息，其他的没什么味道，才掀开被子上床。